【驱魔少年】恶魔的契约︱鲁贝利耶x库洛斯
库洛斯元帅生贺。我永远为您心动。
旧文存档。剧情梗概见最后一行。
cp:鲁贝利耶x库洛斯
库洛斯在傍晚时分抵达了羊皮地图标记的北方小镇,天空飘着不正常的暗黄色雪花,他深吸一口掐灭了烟,头也不抬地钻进酒馆大声吆喝。出手阔绰的客人总是更招人喜欢,酒保连忙捧出最贵的酒,妆容夸张的侍女争相往他怀里靠,掺杂浓郁香水与酒精气味的湿润暖风熏得库洛斯脸颊微红,他挥手把她们推到一边。
有人轻轻挪开椅子,坐到他的对面。
“恕我直言,元帅和教团失去联络已有四年。”林克盯着高脚杯侧面映射的人影。
“我是一个很恶劣的人。”库洛斯平静的指出这一点。
“我以为您会是一个很高傲的人。”
“啊,确实。昂贵的酒和女人我都喜欢。”库洛斯顿了顿,“可我讨厌脏东西。”
林克听见玻璃哗啦啦破碎的声音,来不及反应便直接扑倒在店门外面。他蜷曲膝盖艰难支起上半身,混着硫磺的雪扎进裂开的眼眶,火辣辣的疼。
“收起那些没用的符文。”库洛斯抖抖衣服,“尊敬的鲁贝利耶长官应该是忘记给你一个小小的忠告。”
他掏出几页新增的账单拍在桌上。
“我一向恣意妄为。”
***
林克没能把库洛斯带回教团,鲁贝利耶对此毫不意外。
多少年了,他们的关系从没好过。即使加上四年前的那项秘密交易,也仅仅是多了一点点不痛不痒的纠缠。
***
“太贪心了,库洛斯。”
鲁贝利耶轻轻晃动咖啡杯里的褐色液体,用勺子顺时针搅了一圈,吹开奶油又搅一圈。
“只有秘密不够,得加码。”
“长官还想要什么?”库洛斯问他。
“你。”
“我?”
“你。”
库洛斯像是松了口气,摸出一根烟点燃了咬在嘴里。
“哎呀呀,还以为是漫天要价。长官你明白,我常年外债缠身,没有闲钱。”
他一脚踩上鲁贝利耶的办公桌:“可以是可以,最好记着你说的话,否则…”
断罪顶住鲁贝利耶的眉心,“就到地狱里忏悔吧。”
回应他的是鲁贝利耶的冷哼。
“别把我这身服饰弄脏了。”
鲁贝利耶提起他的领子,“现在,闭嘴。”
库洛斯被粗暴的拎起来扔到沙发上,鲁贝利耶压得他动弹不得,他想反击,却被捉住手腕,痛苦在一瞬间直达神经末梢。
鲁贝利耶干脆利落地拧断他的左手。
“省省吧,直接爆头不是更好吗?”
库洛斯觉得无趣。
“折磨你不会起到任何作用,但有快感。”
鲁贝利耶捏着库洛斯的下颔,强迫他转头看着自己。
“库洛斯,你这个混蛋。你在逼我赌命。”
“...鲁贝利耶,天堂的大门会向我们敞开么。”
“也对。”
他们厮混了整整一夜,从沙发上滚下来,库洛斯被金属边角刮到了腰,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最后竟然趴在地上睡着了,等他稍微清醒,摇摇晃晃想坐起来,才意识到断掉的左手还没接好,又倒回地上。鲁贝利耶拉了他一把,库洛斯用右手给他来上一拳,惯性使鲁贝利耶向后趔趄,随即他拽起库洛斯受伤的左手,仰面朝天把他摔在桌上。恍惚中库洛斯想要再送他一记拳头,鲁贝利耶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回去,库洛斯的后脑勺撞上红木桌面,一阵眩晕之后,干裂的嘴唇被血液重新浸湿。于是他闭上眼睛,继续睡下去。
完事以后鲁贝利耶把他丢进浴室。
房间一片狼藉,等送走了库洛斯这尊瘟神,鲁贝利耶打算自己清理。
他听着浴室传来的水流声,瓷器碰撞声,骨骼摩擦的咯咯声,拉门声。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室内,库洛斯穿着衬衣出来,用手臂挡了挡眼睛。
鲁贝利耶在想库洛斯会不会抽出配枪,这次他大概会真的扣下扳机。
无所谓了。我不会忏悔。
而库洛斯只是缓缓走过大厅,推门出去,向遇见的同事打招呼,背影从门缝里一闪而过。
鲁贝利耶没去管他。
***
所以在教团例行密会结束后,这个消失四年的男人又突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办公室,鲁贝利耶只是惊讶了短短几秒,又觉得再正常不过了。
“今天似乎能度过愉快的时光呢,贵宾来访。”他说。
“恐怕不能如您所愿。”
库洛斯把脚翘在桌上,身体斜斜的靠着椅背。
“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啊。”
鲁贝利耶做了个手势,林克悄无声息的退下。他在等库洛斯继续说点什么,等库洛斯把手上的红酒喝完,酒瓶扔在地上。
“好女人都不听劝。”
库洛斯换了个姿势,对着天花板出神。
鲁贝利耶沉默了很长时间,他摘下眼镜,用手指揉着太阳穴。库洛斯喝光了他所有的酒,鲁贝利耶只能再次支使林克去填满他的酒柜。
他走过去,扳过库洛斯的脑袋,手在面具上停留片刻,一把掀开了它。
库洛斯的脸上有几道擦伤。
鲁贝利耶以指腹划过那些细小的伤口,不深,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。
然后他吻了他。
库洛斯对此嗤之以鼻。
办公桌上放着文件。
鲁贝利耶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,用力顶在墙上。
“阿妮塔死了。”
“我很遗憾。什么时候轮到你。”鲁贝利耶替那些价值不菲的红酒问他。
“快了吧。”
库洛斯不甚在意,他开始解白手套的扣子。
鲁贝利耶没再说话,衣料摩擦声和喘息声渐渐交叠在一起。
但愿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那么糟糕。谁在乎呢。
“你呆在这里,不能出去。外面有两个人。”
库洛斯看了他一眼,鲁贝利耶别过头,避开他的视线。
门关上了。
黑夜降临。
一声枪响。
“元帅失踪,现场血迹远远超过致死量。生还的可能性…”
为零。
鲁贝利耶打断检察官的报告。
“林克,去把亚连·沃克带进来。”
“小子,什么都不要问。我会遵守约定,成为新的【第十四个】协力者。”
鲁贝利耶长久地注视亚连,目光如炬。
“你大可按自己的意志自由行事,我将尽一切所能为你提供庇护,直到我死。”
直到我死!
他是这么答应库洛斯的。库洛斯和他交换了一切秘密,鲁贝利耶一向言出必行。
他和库洛斯的约定以注定死亡的方式作为开场,又注定以死亡的方式终结,比婚礼上那些「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」的誓言更加牢不可破。
可笑。
他才不会想他。
约定期限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,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,鲁贝利耶摆摆手,林克与另一名检查官一齐把不知所措的亚连拖了出去。
他慢慢拉开抽屉,库洛斯的半张面具上还沾着未干的血,鲁贝利耶蘸了一点放进嘴里,舔舔手指,准备小憩片刻。
他没有告诉林克,现场他已经去过了。
“长官,蛋糕好了。”
林克在敲门。
鲁贝利耶的视线从门框移到林克身上,面色不善。
“您...需要咖啡还是红酒?”
林克迟疑地放下托盘。
红酒...
他端详着玻璃杯中的深红液体。
那个人的长发和血也是深红的。
噢,该死。
他将那些深红一饮而尽。
为什么我仍在想他。
End.
剧情梗概:库洛斯与鲁贝利耶约定,一旦他死了,鲁贝利耶将接替他的使命,成为新的【第十四个】协力者,鲁贝利耶答应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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